我們提供的產品技術含量相對較高。最初,我們供貨的產品是由臺灣的系統開發商和德國制造商生產的,每件售價超過2000人民幣。由于這是德國企業的高端產品,做工十分出色。但隨著國產化的結果,德國供應商被換成了國內廠商,并做了VAVE(價值工程實現),整個工藝流程也有了變化,質量不變的情況下成本降低到了1000多元。然后,我們協同國內的材料供應商,同樣進行了工藝改進,制定了更為復雜但更加低成本的工藝,產品售價僅為400元。這樣做后,特斯拉的項目獲得了好評,公司股價也出現了多次上漲。
相比之下,另一個國內競爭對手為了搶占市場份額,股價更得到了提升,但它們的成本主要是材料成本而已。我們無法達到這樣的成本要求,因為我們無法獲得更多的訂單,但對于對手來說,搶到訂單可以讓他們的股價持續上漲。目前,根據我們的成本和供貨量,我們的競爭對手每年特斯拉項目上的虧損不少于5000萬元,但大股東通過減持獲得的現金收益卻不少于3億元。這意味著上市公司雖然在虧損,但大股東和管理層卻獲得了收益。
因此,我們有充分的理由把特斯拉并將其我們的股價將大幅上漲,大股東和管理層也將獲得更多的收益。協同效應可以使成本進一步降低,因此我們可以賺取更多訂單,成為業務蒸蒸日上的供應商。
此外,特斯拉獲得的供應鏈成本比國內新能源品牌低很多,即使與國際新能源汽車產業相比,也要低很多。在中國,Model Y售價為27.98萬元,而美國的售價只有5.5萬美元(約37萬元人民幣),而美國Model Y的競爭對手,如福特野馬March E,售價僅為4.7萬美元(約32萬元人民幣)。因此,其他國際新能源汽車產業面對特斯拉必須具備足夠的韌性,才能與之抗衡。
最后,讓我們來看看印度供應鏈的例子。我們的產品經常遭遇印度某些企業的阻撓,他們大規模使用印度供應商,但由于過低的成本和無法按時交貨,這些訂單不能及時完成。此外,對質量的關注也相對較少,并且交貨后相當部分都不能使用。盡管在該領域有相當長的歷史,但這些企業根本無法在供應鏈中獲得優勢位置。